第六章
我的心中的火被初恋的伤浇灭了,但是我身体的火确真实的存在着。
我为了解决我生理的需求,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标准。我先是在夜场和一个很胖的女生去开了房,我为了上她说了很多好话,却在脱完她衣服后发现她有狐臭。
我去川大,上了一个很胖的女生,她趴在我身上的时候差点把我哮喘压出来。
在QQ聊天室,我又勾搭上了一个川师的女生,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下面有那么紧的女生,我废了好大的里才进入她,她却告诉我她已经不是处女了。
我在校内网上勾搭了个川外的女孩,我见她的那个下午就把她睡了,晚上她带着我跟她寝室的同学一起吃烧烤,她介绍我是她男朋友,略带骄傲的。她是个从小城市来的女生,觉得我是她从天上掉下来的福气,但是我却在睡了她后再也没联系过她。
还有一个妹子,我在睡她之前她要把我带去见她哥,我在春熙路的一个酒店的套房里见到了她所谓的哥,和他的几个朋友,他们准备在房间里面抽大麻。当晚我睡了那个女生,之后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,怕被他哥找麻烦,但是却再也没有见到她,和她哥。
我的大学生活就在不停地女人床上悄悄而过,不到两年时间,我从一个在妓女那破处的青涩少年,已经变得略有经验。渐渐地,我有了点现在的样子。
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女生过后,我又谈了女朋友。她是个高三的学生,对大学很憧憬,我正好大二,给她描述了一个美好的大学生活,她并不知道我是在扯淡。
我们约定我在一个周末带她去我们学校的图书馆逛逛。
那时候我对女生已经略有心得,我知道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,该在什么时候牵她的手。逛完图书馆的第二周,她去艺考,我陪她拍了一上午的队。
考完试后,她跟我来到了我的宿舍。
在我的小凳子上,我吻了她,顺势摸了她的胸,她很动情,我脱掉了她的上衣把她放在我的床上。
脱下她裤子后我才发现她来了大姨妈,但是却没有阻止我的进一步,在她来着事的时候,我进入了她。
她的经血留在了我的床单上,和后来的各种不同女生的血混在一起,暗红的一片,记录着这段记忆。
我在从她身体出来的时候,看到了下面的血,下面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。
那天我上了她,她成为了我第二个女朋友。
那天,我知道了,我晕血。
这段感情持续了四个月,分手的理由早已记不清,她是那段时间我上过的唯一我现在还记得名字的女生,所以她算我第二任女朋友。
经过这些女人,我开始慢慢地有了经验,我懂得去各大大学聊天室聊妹子,搜索QQ同城女生。
我渐渐摸索出成都各大高校女生的不同。
最容易上手的是川师的女生,因为那个学校女生多男生少,而我的学校电子科大对不那么好学校的川师女生来说,有点吸引力。把川师女生唯一不好的就是那里太远了,来来回回耽误很多时间。
第二容易上手的是川大的女生,川大离科大不远,川大女生素质要比川师的高,上手周期长了一点,需要你多聊天。
最没有性价比的是科大女生,一个二个不好看不说,还眼高于顶,所以虽然我在科大,四年,我也只上了一个科大妹子,质量还一般般。
同时我也渐渐形成了自己把妹的流程:
见到女生,先去学校旁边的水吧喝一杯水,到晚饭时候吃饭,吃了逛校园,逛了后她要回学校或要去哪个地方就死皮赖脸跟去,然后已没有回学校的车了为借口住在她附近,然后说寂寞孤独等理由让她陪着,然后睡她。如果她不走,就在科大旁边开个房间,让她休息,说第二天在送她回去,然后睡她。
用这样的办法,我大学四年睡了十六个女孩儿,这个战绩在今天来说不值一提,但是那时候却是学院远近闻名的“牛逼男”,你能想象得到,在一个男女比例7:1的工科学校,在一个处男比例80%的工科学校,你一个人睡十六个女孩儿是什么概念。
我成绩不好,家庭条件也不好,也没什么特长,睡妹子成了把我区别与其他男人唯一的标志,我不甘当一个普通的男人,不愿意在芸芸众生中泯没,我用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独特的存在芸芸众生之中。
我喜欢显摆自己的战绩,但是却不是那么明显的去秀。我会在吃饭前,熄灯后,跟周围的同学娓娓道来我把一个妹子的经过。
大多数的同学对我嗤之以鼻,远远躲着我,只有一个淳朴的贵州少年一直耐心的待在我身边,听我讲各种妹子的故事,时不时的还要发出这样的疑问,
“这样都可以?”“环宇哥后来呢?”“D罩摸着是什么感觉?”
他就是我上铺的兄弟,大军哥。
大军哥来自于贵州山村,大一大二靠给图书馆外的同学看守自行车赚取生活费。周末兼职发一下传单。当然,大军哥在才来学校的时候,同样是处男一枚。
大军哥第一次应该是给了一个比她大两岁的网友。来过寝室两次,在我看来更像是她阿姨。
这个阿姨是我用他的QQ帮他聊的,我吃肉也要让我的忠实粉丝有汤喝,这个一直是我的态度。第二天中午大军哥回来的时候,我记得有这样的对话:
“做了?”
“做了”
“用了几个套子”
“三个”
“怎么样”
“还不错”说完,大军哥咧开嘴笑了起来,露出了他的一口黄牙。“她水好多啊”
长那样不知道多久没做了当然水多,我在心里想着,不过一瞬间,我转头看着大军哥,这还是一个贵州山村的淳朴学生能说出来的话吗?
大军哥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,扣扣头,不好意思的笑起来。
大军哥,是你,让我明白了,原来有时候,把妹并不是看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