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

    虽然我谈了恋爱,但是女朋友对我言听计从,让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去把妹。从那时候,我开始慢慢了解自己:原来我的心可以专一,但是肉体做不到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男人跟我一样,但是我却知道,我并不想像他们被世俗、被所谓的道德桎梏,我要冲破这些枷锁,做我自己,过我想过的生活。

    很多卫道士会跳出来说,你这是自私,你这是不负责。你有你对事物的看法,我理解你,但是跟我有何关系。

    唯一让我感到焦躁的是,那时我还不是一个把妹达人,我还是一个学生,我还是一个普通上班族,我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做自己,去把妹。

    所以我老是欺骗,老是隐瞒。我感到我自己是如此的虚伪和无耻,这让我在两人之间的关系中处于劣势,让我有愧与我女朋友。

    但是这还是无法阻止我把妹,这是从我内心深处弥漫出来的真实需求,他充盈在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,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,我生来就是为了把妹的。

    我喜欢跟不同的女孩儿相处,喜欢去撩拨她们的情感线,喜欢看着她们在我身下不同的表情。耳边传来的她们不同的叫声,大的、小的、舒缓的、急促的、温柔的、狂野的、连续的、破碎的,都让我感到生命的意义。

    我谈了女朋友后背着她上了其他的女生,这是我这生命中的第一次所谓的出轨,自此后,便开始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我还记得那个拉我下深渊的第一个女生,她在我的校内网上留言,说帅哥我想认识你。

    两天后我见到了她,她硕大的乳房和大大圆圆的屁股仿佛一直在说来操我吧来操我吧。当天晚上我就克制不住,但是她却说她要回家。

    “别回去了”我已经可以感觉到我下身坚硬如铁,甚至在马眼有丝丝液体开始溢出。

    “不行我妈妈在家”

    “告诉她你回学校了”

    “她知道我今天回家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你”

    “明天给你”

    “不要,我就要现在”

    “我都答应了给你睡了,你还要怎样”

    当她说到她答应跟我睡了的时候,我下面又不争气的跳了两跳。我们约定第二天一早就去她学校,睡她。不过晚上我也没忍住幻想着她打了一次飞机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她家楼下的车站接到她,和她去了她学校。在她在学校旁边租的单间,我从早上一直干她到下午两点,然后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醒来后,她仿佛很疲惫,对我也没有之前那么热情,我陪她吃了饭,然后回了家。刚到家,收到了她的短信: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女朋友”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”

    “你睡着的时候你手机一直来电话,我不想看的,但是它一直响,我拿起来,看都是你女朋友打来的”

    这个刹那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因为这是第一次,我谈了恋爱后出轨,我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,也不知道怎么给我女朋友解释,于是,我撒了人生的第一个慌

    “我们要分手了,她马上就是我前女友”

    但是我内心深处知道我不会分手,起码,不会因为她分手,虽然她有着大大的胸部和圆圆的屁股,但是我仅仅只想上她而已。

    但是显然她听进去了我的话。之后的每天她都会发信息给我,让我不胜其烦,却还要敷衍。

    也许是她感觉到了我敷衍的态度,开始冷淡下来,过了两周,她又给我发了信息:

    “明天我过生,下午要不要出来唱歌”

    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她大大的胸部,和她叫床的样子,下面一阵弹跳,我回

    “OK啊”

    第二天的时候我去到KTV,看到了她,和她的朋友。开始的时候其乐融融,我一搭没一搭的跟她朋友聊着天。

    不久,她坐到我身边来,貌似无所谓的问了我一句

    “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吗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”

    “那你什么时候分”

    “快了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快了?”

    她突然提高了声音,让我措手不及,我正想让她小声点,才发现她的朋友都停止了嬉笑打闹,全都看着我们,音乐也不知道被谁叫停了。

    我反应过来了,但是我无所谓。我没有管他们,继续吊儿郎当的说

    “你不要逼我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态度?”她闺蜜指着我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态度”我继续吊儿郎当。

    话没说完我感觉我头被重重的打了一下,应该是我右边男的手上拿的那瓶绿茶,我这样想着,随后就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拳头、脚,像下雨一样落在我身上。

    我只能抱着头蜷着身体。

    那天,在八宝街的KTV,我在包厢的长条沙发上,被她闺蜜和她的那些男性朋友,狠狠地揍了一顿。

    被打完,她送我到楼下,我已经没有任何吊儿郎当,也生不起任何报复的欲望。

    我就那样低着头,耷拉着头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想好了和你女朋友分手,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”

    这是她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,之后,我再也没见过她。

    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,我一边拍着我身上的脚印,一边耻笑自己,

    “你还想着她大大的胸部?”

    这是我第一次因为女人的事挨打,也是最后一次。